董昀

董昀,经济学博士、金融学博士后,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副研究员、支付清算研究中心副秘书长;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首批国家高端智库)研究员、实验室内刊编辑部主任;曾担任《经济研究》编辑部编辑和亚洲开发银行项目顾问。参与国家“十二五”和“十三五”规划的研究咨询工作,主持或参与多项国家级重大课题和国际合作项目。
《十三五时期的中国金融改革与征信体系建设》

第一部分,讲中国经济,在全球化的时代离不开对全球经济的把握,所以看经济的态势是怎么样的,再来看中国的决策者面对风险的着力点。全球经济在本次危机爆发以前可以说经历了长达20年的稳定期。所谓的大稳定时期就是从80年代开始经历了以高增长低通胀的美好时光,好时光终有尽头,所以危机就来了,所以就来了新常态,就是相对旧常态而言出现了很多新的变化和特征,主要就是低增长、高失业,高波动、低波动汇报,我们现在仍然没有走出这样的时代。后面的数据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以下是之前的历史数据,从1820年的整个经济体系,我们重点分析美国经济,美国在危机以后有一个长期停滞期,美国前财长萨默斯2013年底在IMF年会上提出“美国经济自2008年以来已进入长期停滞阶段”的重大判断。学术界对长期性停滞的界定存在争议。总体而言,长期性停滞的背后是实际利率处于下降趋势,这反映出合意储蓄长期超过合意投资,导致产出缺口持续存在(需求侧)或者经济增长速度放缓(供给侧)。


美国的金融发展就是很好的说明。我总结一下,就经济增长而言,我们看到复苏了一部分,复苏的原因是因为超宽素的货币政策,长期货币压低导致复苏了,但是并没有复苏到过去的好时光,从失业率看应该说是在5%的水平,并不算太糟糕,但是还没有恢复到之前,总的来讲,美国差强人意,日子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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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和日本当然都是哀鸿遍野了,从2010年到2019年,低速增长将成为常态。日本经济已经陷入“失去的30年”,债务危机也没有解决人口老龄化等等问题,经济增长率同样不乐观。总而言之,刚才所说的潜在增长率往下掉是因为从长期视角来看,创新能力不足,好时光结束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箫条期、衰退期,我们现在正处于上升周期终结拐点关口,新的增长动力我们还是在寻找当中,其他都还在酝酿之中。


全球新常态不乐观,对于中国来讲意味着什么呢?首先叫新常态,我们要平心静气接受这个新常态?怎么来应对?第一发达经济体肯定有新的变数,首先我们会有很多的合作,要利用新经济体宽阔的区域拉动自己的需求  ,另一方面有了全球规则,已经对发达国家不利了,比如说WTO,如果回到2001年进到WTO,中国恰恰是中国自由贸易最不利的,这样的态势我们要积极应对。第二是只能稳住宏观环境,不能解决创新环境。这样的情况下,扩张财政政策会被使用,修高铁都是中国的拿手好戏,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条,中国与发达经济体在新常态之下的竞争,是一场持久的全球改革竞争和创新竞争,我们要利用好“新常态”,在全球竞争中获胜。当前世界经济进入了结构调整期和产业转型期,重大的科技创新等。


中国经济的新常态不管怎么表述,就是经济减速。我们把中国的经济风险做了大勾勒之后,大的问题就出现了,外需我们控制不了,消费是要长期的,所以还得靠投资。没有别的路,创新是第一动力,只有依靠创新驱动才能打破现在的处境,怎么激发企业家的创造力可能是未来能够创新的根本问题。


十三五期间金融改革应该做什么事?更好的为经济服务就是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降低流通资本,降低风险。这是核心中的核心。我们仍然需要一种筹集长期资金和股权的机制,建立长期信用机构必须要进行,降低杠杆率成为国家战略,杠杆率高是实体经济下滑的表现。


美国的创新也匮乏,生产的边界也向前推进地很慢,差距变得很小,所以潜在增长率就必然往下降,再加上自然环境因素,但是总的来说经济往下降,速度往下降,就意味着风险高,意味着水落石出,下面列举了,不多说。


产能过剩将导致相关行业产品价值急剧下滑,企业亏损破产,进而引发失业人数增加。产能过剩直接导致通货紧缩,基本道理就是说价值 一收缩,实体利率又会往上涨。僵尸企业僵而不死,是改革不够彻底的体现,特别是难以做到让市场发挥决定性作用,市场纪律实现优胜劣汰。一些地方由于担心政策不顺利影响就业和稳定,于是一直拖而不决,本应该深化改革却不愿改或不敢改,造成僵尸企业。出现实体经济亮点不多、股票市场预期不明朗、安全资产供给不足等问题。


我们把中国的经济风险做了大勾勒之后,大的问题就出现了。外需我们控制不了,消费又要长期,所以还得靠投资,但是,是不是要走过去的老路,要放水,当然不是,投什么?怎么投?谁来投?第二我们说了,没有别的路,创新是第一动力,只有依靠创新驱动才能打破现在的处境。第三是除了生产率之外是不是可以调整资源配置效率呢,城镇化是一个改革。第四个是经济活动最关心的问题,必须改善微观主体的激励,让大家有动力去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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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新形势的系统思考,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成为新常态下中国经济发展新的理论遵循,将引领中国经济走向光明的前途。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充分反映了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治国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和新战略。创新动力从哪里来?不能靠科技创新,跟科技有关系,但是关系不完全,是利用发明进入市场而产生的过程,怎么激发企业家的创造力可能是未来创新的问题。


中国的改革还没有完成,从供给侧因素也可以增长,一方面要稳定需求,第二是要为长期打算,需要做深层次的制度规划和长期调整的准备。把过剩的部分尽快消灭掉,不使更多资源陷到里面去,从而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提高增长质量,促进经济增长,这就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本质含义。


所以说生产跟劳动力有关、跟资本有关、跟技术有关,除此之外,我们还有更多的因素,供给侧改革政府能供给什么?市场能发挥决定性作用?政府能干什么?首先要减少干预,培育市场,必须要做,更重要的是要提供一个激励创新的大环境,你不去搞社会脱底,怎么能行呢?这个东西是更长远的?还有有效经济治理,我的蓝图非常美好,最后是稳定的宏观介绍,有空我们还可以做详细的探讨。


最后说一句,没有稳定的客观环境,没有现在就没有未来,稳定的总需求至关重要,既要强调公司的改革。金融在这个大环境中能做什么事情?金融体系的基本功能是什么?我们要回到现象本身,市场的一切经济活动都是通过市场交易展开,就是要有货币,货币的有效转移就是金融,所以货币金融是无处不在的,金融的本质是什么呢?金融活动纷繁复杂,金融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媒介,就是在不确定的环境下不断把储蓄转化为投资,不断提高投资效力,实现资源的配置,所以十三五期间更好的为经济服务就是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降低流通资本,降低风险。这是核心中的核心。


十三五期间金融改革应该做什么事?市场配置资源,市场资本是市场交易的前提,中国经济作为转轨经济来讲,利率都没有建立,“十三五”一个重要的改革就是健全有效机制,所以支付清算征信都是最基本的看不见的基础设施;第二我们说创新发展,创新发展必须要有有效的金融知识才能展开,但是过去以大银行做主刀的结构与大环境有距离。当我们走向前沿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会什么样,这样一个金融结构可能并没有做好为创新服务的准备,但是我们回头看市场跟机构的特性,市场允许一系列人的探索和努力,所以有利于处理创新不确定性,当然市场不是万能的,市场跟实体又脱离的很远,所以我们要大量发展资本市场;第二,怎么发展资本市场?要有一个合理的理念,但是方向一定要发展。


我们仍然需要一种筹集长期资金和股权的机制,建立长期信用机构,降低杠杆率成为国家战略,杠杆率高是实体经济下滑金融的表现。我们看一组数据,我可以在这里做一个介绍,2008年之前企业杠杆率还算稳定,2007年以后企业杠杆率持续攀升,增长的非常迅猛。跟其他国家比较,中国的企业功能杠杆率在所有国家里面是最高的,相反金融部门、政府部门杠杆率并没有那么高,所以降杠杆率在于企业。


我们来看一看对中国主权资产债务,我们的资产大于负债,虽然资产还债当中还有很多问题,但至少说明我们是有可能来预知债务的,有这个可能性该怎么办呢?债务率是分子和分母,还债是正道。第二,债务减记,这是对市场存在破坏。因为政府和金融部门杠杆率不是非常高,是不是可以行业里面去承接,美国现在发生的事情我们要引以为戒,我们要警惕,所以好像没有万全之策。分子没有那么好的办法,分母就是做大GDP,债务不再快速增长,这样债务率就降低了,所以说供给侧改革就在这,推进资源充足,提高增长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特别是我们发现去杠杆是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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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机构的改革在五中全会里面也提到,过去一个路子,市场化、商业化,现在我们发现比较优势不一样,大家合理分工,相互补充,特别是危机之后我们看到单纯的市场化的金融机构出了很多问题,所以这个时候更要多元化,我把前面的背景做一个介绍。最后简单说一说征信业的发展,征信也是一个基础设施,国务院做了明确的建议,在建立市场经济体系就一直在做,现在已经形成了以公共征信为主,公共征信与商业征信并存,把工商、税务部门合并作为基础设施,发展不充分,表现在我们有些人有钱,但是不知道往哪去。


“十三五”征信业发展的新机遇:稳投资、金融市场基础设施、普惠基础、互联网。洋行在年初提出要更好的发挥社会征信机构作用,所以未来的突破口至少基础的数据是公共产品。第二个我们都知道民间信用机构申请了民间信用机构拍照,甚至多元化,甚至造成新的产能过剩都有可能,但是谁会完胜?那一定是有自己的特色,有自己独特的分析资源,将会成为这个行业的领导者。


最后讲一下基础设施的建设,征信体系长期处于一种滞后的状态,有很多问题是隐私;第二不同部门的数据是分散的,而且民间交易机构非常多,怎么样成特别的数据标准也是未来努力的方向,最后一点,不是金融经济才可能获得市场和用户的支持。